率性

率性

奸强散文2025-05-15 12:16:32
(一)这段时间社会上流行着一种病毒,被这种病毒感染的人,气管里多痰,总是不停地好咳嗽,咳嗽得肺和胸腔里的各个部位都挺疼痛,而且扁道体还发炎、红肿,嗓子嘶哑。患上这种病毒的人,别说吃东西的时候嗓子难受,
(一)
这段时间社会上流行着一种病毒,被这种病毒感染的人,气管里多痰,总是不停地好咳嗽,咳嗽得肺和胸腔里的各个部位都挺疼痛,而且扁道体还发炎、红肿,嗓子嘶哑。
患上这种病毒的人,别说吃东西的时候嗓子难受,就是平时咽一口吐沫嗓子都不舒服。
社会上的病人这几天突然之间多了起来,一些大大小小医院里的灰色买卖,当然也就会格外地红火这么一阵子。那些经济收入来源原本就不低的缺德大夫和一些护士的口袋里的大钞票,也就自然而然的、合情合理的又多了一些。
倒霉的是,这几天,我也成了这些病人当中的一分子,吃了好几天的药,也不见好转,又打了好几天的吊针,这才算是慢慢地好了起来。
我身上的病毒现在是没有了,可我平白无故地受了这么一阵子的洋罪不说,还让中心医院里那个三角眼的马脸大夫给多坑了几百元钱。想一想,我就觉得憋屈。
我的病是好了,可我身上的病毒却神不知鬼不觉地又传染给了我的红粉知己,弄得她的嗓子红肿的连话都说不出来,天天吃药打针,折腾得她难受了好多天这才算是痊愈了。
我的病毒是让空气给传染上的,这怪不得谁,谁让我整天大大咧咧的,什么事情也不在乎,天天忙活于一些有头无尾的工作,自己的身体本来就弱不禁风,还三天两头地进酒店里去应酬客人,接触一些虚头滑脑的伪君子,我不被传染上这种时髦的病毒就奇怪了。
我自己得了病,自己受罪,活该。但我的红粉知己身上的病毒,却是我们俩频繁的爱抚,尤其是在常青树酒楼的包房里,我借着酒劲热烈亲吻她的时候给传染上的。
我让自己的红粉知己受了这段时间的罪,尽管是无心的,可心里总觉得对不起她,因为她身上的病毒,本来应该是能够避免的,现在我天天眼睁睁地看着她不舒服,却什么事情也帮不上她,心有余地而力不足,爱莫能助,我心里挺不是滋味。
这种病毒虽然不是什么严重的疾病,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但这几天以来却搅得我心里不安宁,想东想西的想了许多事,想得我的脑浆子直疼。
情爱也得讲究点理智,否则,好事也可能转化成为坏事。情爱,是一个人发自心底的,是很自然的这么一种人性的真情流露,是祝愿、是给予、是创造幸福的神灵,而不是强求、贪婪和制造痛苦的魔鬼。
如果我早早地控制住自己的情感,我的红粉知己就不会遭受这几天的罪。如果以后因为自己的狂烈爱恋,导致她真的患上什么严重的疾病,给她带来什么身心痛苦,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的,我就不配来爱她,因为爱是一种发自心底的责任感,得用自己的心灵去真切地爱护对方,这才能算得上是一个男子汉。
(二)
昨天晚上,我在家里洗完澡,半躺在沙发上品着咖啡,有滋无味地看着电视剧,突然间,曲阜的陈代先生打来了电话。我和这个素未见过面的文学研究、文学评论家相互客套了几句话之后,陈代先生就直奔主题,坦率地指出了我作品中的一些不足之处,简要地说了一些他的写作情况和处世之道,然后他就直言不讳地对我说:“我觉得哪一部作品值得我去写评论,即使作者不来找我,我也会去写的。作为一个搞文学评论的人得有良知,我向来就不喜欢说假话、说空话、说胡话,讨厌社会上那些整天就知道追逐功名利禄的御用文人。过去,为了朋友们的情谊,给朋友们捧场,我违心地给几个朋友写过几篇文学评论,但那一类文章,以后我是不会放到我的集子里面去的。这两年,有些人找我给他们的作品写评论,我一篇也没写,得罪了一些人,我宁愿得罪一些不自量力的人,也不能再违心地提笔了……”
我听了陈代先生在电话里的这一些自白,以及他对文学创作的一些看法和他从事学术的心态,我挺高兴。因为我听到了一个人的实话,听到了一个人的真心话,听到了一些有文学分量的话。这样坦诚,有学识,有思想的人,在我生活的周围不多,这样的朋友,还是值得我用心地去和他相结交一场的。
我放下陈代先生的电话之后,便起身到书房里打开了电脑,看了看他博客上的几篇文学评论的文章,虽然还不能说是从心底欣赏他的学识,但感觉着他对文学历史的研究,对文学作品的评论,确实是有他自己的、独特的、不同凡响的见解。他的文学造诣挺深厚,文学评论水平挺高,他的确是一个不俗气,不势力,有自己思想的男子汉,因为文品如人品吗。
文学不是功利性的东西,它是人性的自然需求,它是灵魂的自由坦露,它是精神的无畏追求,它是生活的享受。共同的人生希冀,共同的生活心声,这可能就是我和这个陈代先生一聊如故的原因,但愿以后我们俩会成为一种君子之交谈若水似的朋友。
我不是什么专业作家,充其量,我也只不过是一个网络写手,闲着无聊,自由抒发情感的小市民。
我新浪博客上的作品,能引起文学评论家陈代先生的关注,我还是挺兴奋的。我的作品,不值得陈代先生的关注,更不值得他以后用心地来给我写什么评论。
说实话,我的文学功底浅薄,没写出什么好的作品来。我从来就没有想过要请陈代先生给我的作品写什么评论,更没有想过要借他的社会声望,来抬高自己的社会分量,我根本也不需要什么社会舆论来给自己捧什么场。
我之所以喜欢写作,不外就是抒发自己心里头对生活的感触、感悟,发泄自己这矛盾的人生观念,说出自己灵魂上的一些困惑而已,我的写作境界还是挺低俗的。
我的写作没有什么社会功利性,我的写作追求的是“天然去雕饰,清水出芙蓉”似的这么一种人类灵魂的体现。
率性而为,心里想什么事,嘴上就说什么事,手上就写什么事,我不会刻意地去追求什么写作技巧,什么社会主题,我也不会去迎合什么社会形势,迎合什么读者群的。但是,这并不等于我不努力地去学习什么新东西。
多读书、多学习、多思考、多总结、多写作,这也是从古到今喜欢创作的人所要走的一条路。
(三)
我从心里希望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亲朋好友都能够读懂我这一类双重性格的人,但我不会去乞求谁来读懂自己。我希冀自己和我的红粉知己的情爱,生生世世,天长地久。这可能吗?我希冀我写出的作品,老少皆知,流芳百世。这现实吗?
真诚的用自己的心灵对待自己的情爱,是做人之根本;坦诚地用自己的心灵来写作,是人生的快乐。
情爱、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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