赴黄山杂记(上)

赴黄山杂记(上)

麻麻散文2025-05-16 17:47:50
1老者“无用”,老者无事,一颗“野心”却依然“咚咚”狂跳?——春暖花开,想出去走走。吾生五十年来,大好河山走过不少地方,但祖国实在是太大,妙处实在是太多,翻开地图,瞅来瞅去,黄山竟在眼前熠熠发亮。2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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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无用”,老者无事,一颗“野心”却依然“咚咚”狂跳?——春暖花开,想出去走走。吾生五十年来,大好河山走过不少地方,但祖国实在是太大,妙处实在是太多,翻开地图,瞅来瞅去,黄山竟在眼前熠熠发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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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挚友约好,“五一”过后启程。预定时间至,老友却突患重症,无法前行,我只好打包独行。我地到黄山的车次较少,卧铺得提前半月买,临时抱佛脚,只有坐硬座了,还好,黄山距我地不是太远。售票员给我一张靠车窗的票,上车后人也不是太多,心中充满愉悦之感。
下午约五时左右,车至济南,人如狂潮涌来,我周围的空座很快被抢占一空。出发乘车,总希望有美女左右,那些拎大包小包的农民工,嘴里叼着劣质香烟,真让人受不了。我对面临窗处一直空着,这时我多么想上来的是一位美女。然而,令我却大失所望,在火车马上要开时,一位矮墩墩的中年汉子挤了过来,将一堆大包小包放在行里架上,然后坐在我对面靠窗处。他看看四周,不时打着长长的哈气,哈气中散发着一股浓浓的酒味,令我无比恶心和沮丧。
中年汉子落座后不久便扒在座几上倒头大睡,看来他中午喝多了,或太累了。约两小时后,中年汉子从梦中醒来,仍是不停地打着哈气,揉着忪醒的眼睛,并问身边的乘客车到了哪儿。别无人应,他坐在我对面,我便说可能到了徐州。这时我们的目光不由碰在一起,我这才发现中年男子的眼睛特别大,眼球鼓鼓的像铜铃,且白眸子较多,浓浓的双眉高挑,圆圆宽宽的面堂,聚集着一股凶狠杀气,酷似《水浒传》中李魁的扮演者——赵小锐。
他去了趟洗手间回来话开始多起来。他问我去那里,我说去黄山。他又看了我上下说去旅游的吧。我说是,人快老了,无事了,想出来走走。他说真幸福。我说你去哪儿?他说到福州。我说在福州工作?他说算不上有工作,做点小生意而已。我说你家在福州?他说不是,我家在山东。我急问山东哪儿?他说是东营。我连说我也是山东的,咱们是老乡啊。他连问我是山东哪儿?我说德州,他点了点头。沉了一会,这时约到了晚上十点多,一些乘客东倒西歪的开始昏昏入睡,也有的从包中取出东西吃。这时售货车正从身边过,中年汉子便招手问有什么样的白酒。售货员停下给他看,选了会儿要了一瓶贵州产的高度白酒。这时我心中不由一惊,这汉子不仅长的极像黑旋风李魁,酒量看来也不比李魁差。更令我称奇的是,他并无去餐车买些下酒的菜肴,而是从行李架上的包里取出两片咸鱼和一包虾米,然后,启开瓶塞,嘴对嘴的喝起来,不问左右与对面一直微笑着的我。见此状,别人能躲的都敬而远之了,害怕招惹来什么麻烦,我却说,还喝啊?我也不知这句话不当讲就从肚中冒出了。中年男子毫无反感之意,似笑非笑地说,得喝,不喝不行。我说,中午已经喝了不少吧?他说是的。我又好奇的问:得天天这样吗?他也毫不掩饰的说是的。我心一顿,想这人就像吸上鸦片一样患上酒瘾了。我又问,一天得喝多少,他说一天最少得喝一瓶。我再没说什么,而是静静地看着对方惬意的如狼似虎般的吃着。过了会他说,喝酒这咸鱼腌虾最好,最有滋味。我点点头问:“出来多少年了?”不知咋的,我却想起了解起这个人经历。他说十四五年了。我说全家都在福州?他说没有,就他一人。我说老家都有什么人?他说父母老婆孩子都在。我心内徒地对此人更加好奇起来。我说经常回老家吗?他说不的,每年只有春节时回来一趟。不知不觉,瓶中酒约么喝下一半,微弱的灯光下,他那特点鲜明的脸上泛着红光。看来是酒精起了作用,他的话明显开始多起来。他开始说起他的身世与经历。他说,他原是有工作的,和你们一样。我说,在那里工作?做什么工作?他说在胜利油田,采油工。我说,好好的工作怎么不干了?他说,上世纪九十年代油田突然刮起一股“内退买断工龄风”。所谓买断风实际上是因当时油田经济效益不好,上级变相要求裁人。规定双职工的必须下一个。我们夫妻都在油田上班,所以我没犹豫也没给其他人商量就报了名。被裁人员批下来后,上级给了每人近十万元的“买断费”,从此再与油田无关系。在当时,十万元可不是个小数,我们一伙买断的职工觉得还挺划算、挺高兴。可是,几年后伴随物价的上涨和油田职工工资的上涨,我们这伙人才感到被人“涮了”,吃亏大了。后来有人找油田领导闹、到上面上访等也无济于事。见他有些愁眉苦脸,我便说,这事不少,各地如银行系统、气象部门等,都有过类似情况,其它工矿企业就更多了,报酬也少的可怜,有的几千块钱就打发了。押了口酒,他接着说,没了工作,又找不到合适的新工作,做生意又做不成,老父亲对自己非常不满,反复埋怨买断的事不和他商量。第二年,搞房地产开发的二叔在城郊搞到一块地皮,准备建商品楼。一天,二叔找到我说小五(我的小名),你整天没事,到我公司来干吧。当时我还挺高兴,就跟二叔去了。二叔知道我没什么文化,办事毛毛燥燥的,便安排我在工地当保卫(看工地)。一天深夜,工地上突然来了一伙人,手提长刀棍棒,破门见人便砍。由于我拼命抵抗,头上、身上被砍几十刀。说着他撩起上衣、捋袖子,让我看刀疤。那隆起的、光亮的、长长的处处刀疤,令人不寒而栗、毛骨悚然。他说,在医院住了近半年,才算保住了一条命。原来,二叔要开发的这块地皮存在争议,不知二叔用什么法弄到手,竞争的另一方便采取流氓手段进行报复,可倒霉的是看工地职工。他说,出院后二叔给我二万块钱,算是对我的伤害的回报,可老父亲并不领情,老哥俩从此不在说话,两家也断绝来往。老爸说,你二叔不是人,太毒,他明知地皮交易有猫腻、会出事,叫你去挡,他是要咱家断子绝孙啊!(因我是独子)。痊愈后,我再没去找事做,而是成天无所事事,喝酒打牌,不时惹事生非。一天,媳妇实在忍无可忍,对我大发唠骚,她说,你一个大老爷们,成天一点事不干,还三天两头耍酒风,惹事端!你老也成,你有病也算?既不老,又没病,你混到何年何月算完?比比人家你还算个男人吗?!--当时,我觉得浑身的血往头上涌,这次我没有打老婆,而是摔门而去。我既没去找朋友,也没去酒馆,而是去了火车站。坐了一天一夜的火车,不知不觉来到福州。
他说,出来后他捡过破烂,当过泥瓦工,卖过水果蔬`菜等等。一晃十五六年过去了,现在,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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