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祭怀

四十祭怀

两忘散文2025-06-29 18:55:00
祭奠本来是一种怀念,是人类情感的一种寄托和对故人的追思,是对美好的一种祝福和对生存的戒勉,其中,也包含了人本身对归宿的一种豁达和无畏,当然,也埋藏着一种期望。四十年祭,是庸人自扰的一种作为,是一种开始
祭奠本来是一种怀念,是人类情感的一种寄托和对故人的追思,是对美好的一种祝福和对生存的戒勉,其中,也包含了人本身对归宿的一种豁达和无畏,当然,也埋藏着一种期望。
四十年祭,是庸人自扰的一种作为,是一种开始的象征,也是对过去的和未来的生活、生存的一种遗憾及渴望的方式;也许之中有了更多的无奈、痛楚和冷静。告别永远会有痛楚,因为告别不是厌倦,无奈的痛楚只能使人冷静,也必须冷静。14600天的匆忙,应该疲倦了……但是,可怕的唯心语言使人产生了心灵的恐慌:“一死了就什么都没有留下”,多么巧合的一组数字啊!这可能就是必须开始的一个理由吧!因为你生命的本质不可能再有这一组数值的存在了。当然,不是所有的人死后都必须留下什么,但,绝不能留下能够实现愿望的遗憾和已经得到,却因为没有珍惜而又失去的惆怅。
祭奠是悲哀和庄重的,但祭奠也是更新和希望的,因为祭奠就是对涅磐的祝福。
当人生面对四十,当我在疲倦后昏昏欲睡中,内心的隐隐的不安,使我不得不清醒回望,但看到的却是空空荡荡,人生陷入第一次对生命的恐慌。没有重新的开始,每一次都是以生命存在为代价,这可能就是人自身没有选择的悲哀了。但,往往人是看着这种悲哀在延续和发生,甚至无为的放任和放纵,落入悲哀的悲哀之中。
如果说,一个人不能两次走进同一条河流,那么,眼前的40年来的“立此存照”从理论上说,根本就不是一个人,他们是谁?结论只有一个:他们是已经死去的我!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我在不断死去,也在不断诞生,照片上的我的确有着很大的变化,现实是,我已经找不回来这些照片中的任何一个我了。
于是,我开始祭奠。
于是,我开始祭奠我自己。
此时的感觉让我想起《红楼梦》中林黛玉的葬花……
在已经完结了的四十年里,我的祭文里无法显现出任何驿站的繁荣,感觉到的却是里程的苍白;没有伴奏的歌声,总是使人体会苍茫和沉重,更多的是沉默的寂静,就象是没有呼吸声音的静止;但,虚弱的眼神却没有离开最后那片夕阳。
于是,关于所有的年轻的开始突然成为一种渴望,成为乞求的助词和理想,那种无奈的结果,使现实的生命显现得更加手足无措,茫然失落。与回忆无关,更谈不上怀念。所以,懊悔和遗恨成为了一种包袱。
我回忆不起来过去了的,就象是早晨坐在床边努力回忆梦里的场景,那种朦胧的失落,却加快了心脏的跳动,我明白的知道,这是来自我生命深处的焦滤所造成的生理反应。也许,这就是人因为有思想的缘故吧,但我已经承受了的过去变成了巨大的懊怨和遗憾的阴影,越来越使我透不过气来……
埋葬和祭奠都已经结束了,我更生了吗?!我不知道。沿着来的路,我走着,走着;我也不知道这条路还有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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