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春生夏长,秋收冬藏
逍遥游有言曰:“朝菌不知晦朔,蟪蛄不知春秋。”朝菌,朝生,见日则死;蟪蛄,春生夏死,夏生秋死。我想说:夏树生,还好,我们之间有一年的搁浅。夏树生,你对我说过:“季末,我们的爱情死在季末。”----写在
逍遥游有言曰:“朝菌不知晦朔,蟪蛄不知春秋。”朝菌,朝生,见日则死;蟪蛄,春生夏死,夏生秋死。我想说:夏树生,还好,我们之间有一年的搁浅。夏树生,你对我说过:“季末,我们的爱情死在季末。”----写在前面的话
一、冬日暖阳,薄凉几许
你不会知道,你离开之后,连冬日的阳光都变得格外温暖。彼时的我走在我们曾经牵手的街笑容无害地和空气亲吻。林笑笑在一旁替你打抱不平,她说:“季末,铁树至少还会开花。你说你好好的把人家夏树生给甩了,连人家走时都没去送送,真是谁爱你谁倒霉。”我无奈地冲她眨眨眼勾搭上她的肩膀:“可是,笑笑,我爱谁谁幸福哦。”笑笑一脸鄙夷地拍开我的手。是的,的确是我先提出分手,所以好像一切都是我的错。我爱谁,谁幸福,因此我放你自由。谁爱我,谁倒霉,事实上,林笑笑说完这句话不久,我便发生了车祸。街角的拐弯处,我被一辆单车撞到。
林笑笑一脸吃惊的样子让我现在想起来都想掐死她。她吃惊的不是发生在我身上的低概率惨案,甚至扶起我的时候眼睛还直勾勾地盯着对面的男生,那个撞我的单车。我没有看他,只顾看我手腕上的擦伤,伤口很细,隐隐渗出血来,我没感觉到痛,斜斜地勾起嘴角。“你精神有问题吗?”略带磁性的声音挑衅我的耳朵。我发誓我不是故意看他,而是他的话成功地引起了我的注意。我仰起脸逆着冬日的阳光打量他,你不会知道那一刻我想起了你。夏树生,你和他很像,一样有着漂亮的眼睛,薄薄的嘴唇。只是,他的眉眼不同于你的那般温和、淡然。“不会痛吗?为什么还笑?”他接着是这样说的。夏树生,你有见过这样一个奇怪的少年吗?按他的意思,我是否应该哭着揪住他的衣服然后像泼妇一样破口大骂,兴师问罪?这样想着,我便瞄了一眼他的上衣,限量版的冬季大衣,被眼泪和鼻涕沾满实在有些可惜。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至少我痛不痛笑不笑都和他没关系。所以我很礼貌的对他说:“你不走吗?那我们先走了。”离开他的视线后,笑笑才缓过神,不停数落我是一个怪咖。“哎,季末,那样一个帅哥,你不趁机套套近乎,让他请我们吃一顿饭当时赔罪也好。”我反驳她:“现在才跟我大小声,刚才不是还寂静无声吗?干嘛,装淑女啊?”我问她:“和夏树生相比,谁更帅?”她几乎想都没想就说他更帅。你看,女人也是善变的,前一秒钟,笑笑还替你鸣冤呢。不过,我不是你,我也不是她。也许我会变,但至少没那么快。
其实,我刚才不经意瞥到单车的校牌。他有一个好听的名字,他叫柏颜。“柏颜”,我很喜欢这两个字。记得吗?我以前和你说过。我们牵着手走在校园游荡时,广播上通报批评一起打架违纪事件,其中为首的人就叫柏颜。当时,我就对你说:“柏颜?他是什么样的人呢?他的名字很好听。”你捏捏我的鼻子:“你算了吧,这样的人还是少接触的好。”夏树生,今天我见到了叫柏颜的人,他是一个干净地像白开水一样奇怪的少年。“柏颜”,你口中“这样的人”,我突然很想了解他。“这样的人”究竟怎样,我只是想弄清你的判断是否也会出错。事实上我们都错了,但也请原谅我的任性。
二、春生锦年,花满枝桠
夏树生,如果说我们之间青梅竹马也并不为过。但一开始,我们并不知道,青梅竹马的恋情根本不会长久。
我们在很小很小的时候便熟络起来。用一个不是很恰当的比喻,就像是粘在一起的牛皮糖。五毛钱的冰棒,你也会想到留给我吃。那天的太阳很大,我已经记不清我是因为什么事哭得那么厉害。你小心地捂着一支冰棒老远地向我跑来,奶声奶气地对我说:“季末,别哭了。来,吃冰棒,要不就化了。”你害怕化了所以捂着它吗?夏树生,你就是个笨蛋。红豆冰棒冒着冷气,我哭得更凶。我哭完了,冰棒也化完了。我愣愣地盯着手里光光的棒子,眼来企图再次泛滥。然而,在看到你汗津津的小花脸后,我又厚脸皮地大笑起来。你摸摸鼻子牵起我的手:“走,我们回院子里吧。”我低着头盯着你的右手,因为它牵着我的左手。当时,我就下定决心,永远不放开你。是因为我的眼泪被你瞧见,还是因为那根红豆冰棒,这一点,我已不想追究。总之,我开始依赖你。整天屁颠屁颠跟在你后面,乐此不疲。我想当时我一定不会知道,有一天我会舍得放开你。
我们都是被抛弃的小孩,住在同一个大大的院子里,那里有很多我们同类的人。但,我总自命清高地认为我和他们不是一类人。再长大一点,我们还会谈谈彼此幼稚的梦想。我说我想快快长大,离开这里,过自己的生活。你说希望能被亲生父母领走,你不相信他们会抛弃你。你漂亮的眼睛闪着幸福的光,像天上的星星,可是你根本没注意到我眼光里的黯然。夏树生,我想快快长大,过自己的生活。那时,我是想说和你一起离开,相依为命。而你的梦想里并没有我啊,有了家人之后,你有想过将会离开我吗?那个充满憧憬又并不愉快的话题,我们之后再没提起。只是后来,一切如你所愿。你走的时候,干净的衣裳,干净的笑容,美好到刺眼。所有的人都眼巴巴地羡慕又嫉妒地看着院外那辆黑色的高级轿车。只有我,蹲在角落里带着微笑,用树枝画沙。你走过来摸摸我的头,“季末,相信我,我不会忘了你,永远不会。”我不作声,记得又怎样。于是,你无奈地离开。你不会知道,我在沙上写“愿你一切安好”。
夏树生,是不是托你的福,我不久也被人领养。他是一个成功又失败的男人。我曾倔强地问他,为什么要带我走。他看了我一眼停下手中厚厚的文件,他说,季末。他是在夸我的名字好听吗?还是寂寞?或许因为,他也姓季,季白林,这似乎也不重要。上天是怜惜我的,要不我怎么会在十年后再次遇见你呢?你长成一个静好的少年,正如我,长成一个亭亭的少女。我又哭了,你傻傻地轻轻拥住我。你说,“季末,乖,不哭。还好我们重逢。”
草长莺飞的春天,我恋爱了,我们恋爱了。我们就像一般的小情侣,会悄悄地说一些甜言蜜语的小情话;会牵着手看春暖花开;会在下雨天撑同一把伞。在重逢你之前,你一定不知道我是一个花心的女生,我谈过无数次恋爱,每次都以我的任性告终。这些都不在你的世界里,你的世界那么纯洁,所以你不知道。也没有人会告诉你这些,因为他们都说我和你真的很匹配。是啊,和你在一起,我变得多单纯,我不再像花蝴蝶一样穿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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