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否遗失太多

我们是否遗失太多

呼音散文2025-09-17 08:45:52
我言及的旅人是别一类人。罗布泊倒下的余纯顺,算是一位。刚直的他为改变鲜活生命的生存状态,不断碾转于一种习俗于别一种习俗的存在时空,不断碾转于一种文化于别一种文化的磁场空间,不断碾转于一方生命的禁区于别
我言及的旅人是别一类人。
罗布泊倒下的余纯顺,算是一位。刚直的他为改变鲜活生命的生存状态,不断碾转于一种习俗于别一种习俗的存在时空,不断碾转于一种文化于别一种文化的磁场空间,不断碾转于一方生命的禁区于别一禁区。寻着余纯顺的生命轨迹,我们可以走进神秘消失的巴蜀国之地,残垣戈壁缠绕的楼兰古址,“魔鬼区域”罗布泊……然而他没有太多的文字录载。
跋涉碾转于人生之旅和文化边缘,像徐霞客。马可波罗一样能把自然之旅和人文文化做的很地道的旅人,在中国也只有两位:一位时天马行空。崇尚自由的三毛;一位是背负太多历史沉重,承载太多历史沧桑的余秋雨。他们有太多的迥异——一位文风秀丽。隽永,充满了东方女性的细腻情感和对世间美好的爱;一位笔墨浑圆。厚重,贯注了太多的历史思索和沉重的历史责任。然而他们又有着相同的存在方式——敏锐的眼睛感触每一寸他们走过的土地,捕捉自然与人生的每一次心灵的感动以及历史遗留下的或文明抑或蛮昧的印痕;再将心灵感情的悸动或历史的绝响。沉淀而来的历史遗迹演绎成光泽的文字。
毫无隐讳,我是爱三毛的。
三毛像一只不安分的鸟,从台北一飞就飞到美洲——美洲的山川。河流。草原。山谷都留下过三毛的足迹,要不然怎会有那份厚重的《万水千山走遍》?;从台北一飞又飞到非洲,撒哈拉摄走了这个中国女人的魂——这位漂泊天涯的女人在次驻了脚步。她举目望到了撒哈拉的美妙风景,又看到了世间的如斯的蛮昧和如斯的不公——存在着《黑奴》的凄惨,又滋生着部落酋长的野性与贪婪。《哭泣的骆驼》包容着她如许的仁爱。仁慈。仁心,又承载着她对世事不公的愤慨。愤怒与愤恨。
失却荷西的日子,三毛也遗下了《梦里花落知多少》的失落与凄婉。
三毛不是天才的作家,却是着一席长裙,靓丽而唯美的女人,一如她唯美的作品在万千崇拜者的心灵划过的一道亮丽的彩虹:撒哈拉。一个女人。一个旅人骑着骆驼,摇着驮铃,一路黄沙,一路歌——远方有多远,请你告诉我?——一位痴迷。从不悔漂泊的旅人的歌。
余秋雨有是有别于三毛的。他先是学者,其次才是作家。这位“文化旅人”着什高明的多。掂一掂从《文化苦旅》到《霜落长河》的厚重,我们不能不敬畏他一手营造起来的“文化散文”。
余秋雨的文字,我须一字一字地读——他的文字承载了太多的历史的传递和中国古代文化文人的文化人格。生命的发射在历史和世俗的磁场中总是步履惟艰,中国古文化和古文人的人格也总是如斯。读一读余秋雨的《笔墨祭》。《遥远的绝响》,一方方的短文足以道出千年文人的文化人格的悲惨。悲烈。悲壮;他们独立的文化人格。强悍的文化个性在传统的。世俗的磁场的经维中层层损减。耗散;中国文人渴求社会性的认同和承转性定势,于是文人的个体人格,刚直的灵魂也渐渐的被华丽的重担压弯。看一看《一个王朝的背影》。《流放者的土地》和《乡关何处》,这一段段文字足以让我们在唐风宋雨中穿寻上千年,这一段段的文字也贯注了太多的文化情结和沉甸的历史思索;瞧一瞧《历史的角落》也会跳出如许的历史小人;望一望《道士塔》,一个民族的耻辱在滴血;翻一翻……我再也不忍心翻下去了,我怕抖出太多的历史伤痛和历史遗憾。
两位负艰。执著的旅人:一位升腾走向了天国;一位仍在旅途,仍在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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