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方城下的罪恶
时下,不论是城镇闹市,还是偏僻山庄,几乎家家有麻将、人人会打牌,麻将扑克风盛行。以麻将为娱乐品逍遣,倒是件极为正常的娱乐活动。但这136颗麻将筑成的“方城”,一旦沾上金钱的铜臭,便变成了一个又一个陷井
时下,不论是城镇闹市,还是偏僻山庄,几乎家家有麻将、人人会打牌,麻将扑克风盛行。以麻将为娱乐品逍遣,倒是件极为正常的娱乐活动。但这136颗麻将筑成的“方城”,一旦沾上金钱的铜臭,便变成了一个又一个陷井,给社会和一些家庭带来深重的灾难和不幸:有人参赌赌得家破人亡,有人参赌输多变偷盗成为阶下之囚,更为荒唐的是将妻子作为赌注……于是,一个个美满家庭在“方城”下破裂,一条条性命在“方城”下断送,一幕幕悲剧在“方城”下启幕,“方城”下的罪恶实在令人震惊和深思。
家破人亡麻将恨
1994年春节。“噼噼啪啪”的一阵爆竹声,在村外野地里炸响。在鄂东某村一条泥泞的山路上,撒落张张阴间用的“纸钱”,一支送葬队伍抬着一大一小棺木缓慢地移动着脚步,如此一家农户一次出棺送葬两人,情景是凄惨的。
只见棺木的前面,一位年近三十余岁的壮年男子汉痛哭流涕,他怀抱一个小女孩,女孩披麻戴孝,小脸上眼泪纵横,一双小手伸向黑色棺木,声嘶力竭地哭喊:“我要妈妈!”“我要弟弟!”原来大棺木里躺的是女孩的妈妈,小棺木里装的是女孩的弟弟,棺木前引路的男子汉是女孩的父亲阿松,他的妻、子为何双双同时命归黄泉呢……
8年前,也是这条山路上年轻的农民阿松用农村迎亲的唢呐和鞭炮,迎来新娘子拜天地、入洞房、喜结良缘。乡里乡亲,亲戚朋友前来祝贺,摆上十几桌喜酒,众人都恭贺小俩口恩爱幸福,四季发财。婚后,小俩口男耕女织,相敬相爱,不久,老天保佑生下一儿一女双胞胎,给这个温馨的小家带来无限的欢乐。从此,夫妇俩更加勤劳苦做,节衣省食,存款也在农行分理处增加到5位数,1992年新建一栋二层小楼房,还添置了新式家俱,买回22寸大彩电和摩托车,阿松一举成名,在当地排列为数一数二的“小康户”。
就在他俩小日子一天比一天甜蜜的时候,阿松却学上了带水麻将的游戏,时间一长,麻将这136颗神奇魔方像鸦片一样使阿松上了瘾。妻子出面干涉,但阿松已走火入魔,他对麻将爱如至宝,拼命去玩。每到夜晚,新老赌友打牌为乐,直到天亮,回家倒床即睡,白天什么事不干,如此日复日,月复月,从未间断过。结果不到半年,阿松便债台高筑,夫妻俩常常吵闹不止,“家庭战争”不断升温。至此,妻子感到心灰意冷,想起新婚时夫妻俩男耕女织,父老乡亲夸奖阿松聪明勤劳,便诚心想丈夫回头,直言规劝丈夫戒赌,阿松先恼后羞,妻子说他几句,他便左右开弓打了几个耳光。此时,妻子欲哭无泪,无可奈何,她想到今后的日子难捱产生轻生念头,但又想一对儿女将来受苦受罪。于是在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妻子携带两个孩子一起跳进了深水塘中,由于儿子脚与她的脚用绳子相连,跳水后直沉塘底,小女儿下水后乱划乱抓大呼救命,幸有路人救起,可母子俩却悲惨地离开了人间。
久赌成贼入牢房
山区某县城关103号有家理发店,老板是28岁的青年理发师阿强。理发店虽然门面不大,但阿强手艺精湛,服务态度热情,前来理发的人常常是川流不息。近年市场物价看涨,他家负担有老有小,但小俩口辛苦劳动,勤俭持家,日子还过得殷实、美满。
“天有不测之风云”。1990年7月的一天夜晚,阿强打扫小店准备歇息,门外进来几个街坊游子哥,吹嘘“抹牌打麻将带水,手气好发财快。”在他们的盛情相邀下,来到大桥南部一个农家里。在昏暗的灯光下,洗牌入赌。“开和”第一回!真走运!不消一个时辰,阿强赚了张“大团结”。阿强一阵耳热心跳,暗自思忖:这打麻将的确比“剃头”划得来。于是,每到掌灯时分,便与牌友钻进小屋内,争赢斗技,熬夜达旦,虽唇焦眼红、饥肠咕咕,但精神不减。终于,阿强发现自己运气不比第一次佳,净是输钱多,进钱少,可谓:寡妇放屁——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于是,阿强想抽脚不干了,俗话说:“上贼船容易,下贼船难。”牌友们的内该外欠,他们的奉劝,恫吓、利诱、软硬兼施,何况在心理上有扳本、赚钱的想法。牙一咬,将家里积蓄的几千元存单悄悄拿来入赌,最终,这笔存款也落入他人腰包,还背上一身债务。老母知其事后,气得卧床半月未起,妻子也吵吵闹闹,揽得全家不得安宁。
阿强此时并不悬崖勒马,回心转意。他顾不上家庭的困境,赌博几乎疯狂。1993年11月的一个夜晚,他从赌场出来方便,窥得一熟悉居民家中无人,便翻窗而入,做起“梁上君子”的勾当,撬开抽屉,打开衣柜,将5000元现金、2500元国库券以及金银首饰若干偷走。第二天,阿强即还清牌友的欠帐,到街上买些药品给母亲治病,还给了妻子现金500元。作案不久,当地公安机关经过周密侦察,发现偷盗者竟是理发师阿强,在公安局里,阿强交待了赌博盗窃的全部犯罪事实。此案经县人民法院审理,阿强被依法判处有期徒刑五年。
赌汉输钱妻抵债
鄂东小镇姗姗经人介绍认识了阿龙,阿龙二十三岁,从小跟父亲在汉口跑生意,能说善道,举止大方,家庭颇有钱财。站在面前的姗姗,不愧为喝山泉水长大的姑娘,身材匀称,曲线优美,圆脸庞白里透红,嵌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笑,两颊现出两个酒窝。如此,男才女貌,真是天生一对,两人相见恨晚,自第一次见面后,阿龙经常约姗姗到乡镇电影院、小饭店相会,接着在花前月下,山盟海誓,女方含情脉脉地频送秋波,男方一片真心实意的温情,他们开始拥抱、接吻,接着……一年后,阿龙和姗姗匆匆举行了婚礼。
婚后的阿龙,那种渴望从心理上和生理上得到了满足,渐渐地,他感到姗姗不如以前那么吸引人,倒是婆婆妈妈很麻烦。他有闲余时间,便和社会上不三不四的青年喝酒、打牌。从此,阿龙赌博便一发不可收拾。姗姗好意劝他戒赌,阿龙丝毫听不进,他说:“抽烟有烟瘾,喝酒有酒瘾,我却有赌瘾,口袋里有钱不赌手发痒。”时间过了两年多,阿龙的经济状况入不敷出,于是姗姗的私房钱他连哄带骗也搜刮到赌场上去了,结婚用的大彩电也成了赌友们的“战利品”。最后,连姗姗娘家陪嫁的几件金首饰也被阿龙抢去还赌债……
一天傍晚,阿龙在街上转了一圈,带回一个30多岁的黑汉,说是在武汉相好的朋友,姗姗见有客人来,忙不迭地打酒买菜,生火做饭,酒席前,给黑汉和阿龙各斟满一杯白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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