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穿越时空的歌者
雨果曾在他的日记本里,写过四句这样的句子:如果没有歌声,大地将成为墓地;如果没有乌云,天空将成为裹尸布。在现代这个充满粗糙商业的城市里,声音就是一种价值。它将感情故事,生死、战争、和平用音符详尽地诠释
雨果曾在他的日记本里,写过四句这样的句子:如果没有歌声,大地将成为墓地;如果没有乌云,天空将成为裹尸布。在现代这个充满粗糙商业的城市里,声音就是一种价值。它将感情故事,生死、战争、和平用音符详尽地诠释着这个世界本身存在的和缺陷的事物。
在许多城市,他用歌声传达着他一遍一遍对爱情的呼唤和渴求。一个曾与泥水为伴的人;一个曾遭过无数次嘲讽的人;一个因声音嘶哑而自卑过的人,当他用另一种语言来陈述他内心所有的苦楚的时候,大家才明白他积累的莫明语言。
他就是阿杜,他的声音里浸透着压抑,像墙上刻下的字迹模糊不清,散发着古老的气味和蔓延着恍惚的情绪,他以歌者的身份来见证着成功和失败的概念,那种来自旷野里的凄惨的声音,让他找到了曾经遗失的美好。他喜欢大自然里那种纯真的爱与被爱的感觉,可是现实给他的,只有不会令人受伤的哀怨。
他是那样舒缓而又安详地唱着,在洒满灰尘的尘世间静静地说着《离别》,呼唤着《Andy》,劝说着《他一定很爱你》,用《hello》问候着那些处在徘徊中的人。
当社会不再安静,不再出现真诚的慰籍的时候,还有哪种声音能将岁月里的生活引起我们感情上的骚动和无限的叹息。
朴树是一个沉静的孩子,说他是孩子,因为他一直用主观的低调的语句述说他那个年代的画面。他的忧愁使他看到了生命里太多太多令人同情的一幕,那些让他厌倦的黑色阴影使他觉得厌烦。
他一路上不断忧伤地说着别离,说着那荒草蔓延的日子在时间的收割下都已老去,各奔天涯。而他自己也将如此地遵守造化定下的律令,一同随风而逝。
他在《白桦林》里述说着和平、战争、爱情和那块永远有着气息的白桦林,那里是美好的代名词,白桦林一直延续着曾经刻下过的那些字迹。历史会苍老,历史里的人会默默死去,但那片洒满欢乐和墓碑里的爱情故事会使人感到疼痛。那坚锐和刻骨的,那呼唤和白雪会持久地警醒人们,生命的宝贵。
他的《生如夏花》、《那些花儿》等,那种绝裂般的伤痛会触到心底最柔软的部位,会让人不断回放过去的那些在记忆里还未退却的点点滴滴。
城市里有一种歌,它是恋人彼此的最亲切的关爱。张信哲,一个带着一脸清纯的小男人,走在成熟与非成熟的边缘,看着相爱过的人,面对伤害不知所措。
曾经的过往见证过岁月的变迁,当爱情来得太快,如闪电,谁也无法捕捉;当爱情来得猛烈,如老虎,谁都会去犯错;当爱情太过深层,谁也无法相信,当爱情不再暧昧,就会由朋友变成敌人。
如果世界上,有一条干河,那么他就是爱河,它可以湮灭一切,也可以改变一切,不管你是否会游泳,是高明的水手或笨拙的称砣,他都是试着水势而过,因为它一直在我们每个人的心里流淌着,直到死去,直到这个世界不再属于我们的。
张信哲数落路上的感情碎片,他的歌如诗一般静静地停泊在心里,风帆不启,称杆不支,时间抚摸着的歌在某天会催人泪下。
这就是他的歌,冥冥灭灭中给人思考和回想。《爱如潮水》一种痴情的爱,《过火》一种呵护的爱,《白月光》一场纯净的爱,《从开始到现在》一种遗憾的爱,等等等等,在他的歌声中,我们更多的是一种慰籍。一种曾经拥有那价真实而感人的故事,浅淡的声音,像蓝色天空中的沙漏,密密麻麻地敲击着人的心扉。
刀郎,一个特殊的歌者,像民族的使者,把那个原始的隐蔽民族文化搬到舞台,让它成为歌的力量,震颤每个人的心。
他的声音里透着一种清澈,豪爽。他的词里更多的是一种追求,去到他自己构造的完美天堂。他的曲子弥漫着高原上那高雅的情调。那饱满的声音划破天际,穿过青山和绿水,浮在繁华的都市上空,使人不容易忘记那似乎来自天外的歌声里的故事和陈述。
他那草原特有的声音与流行歌曲的曲风使得歌曲更加的平静,感人,像劲风捣乱人的头发,撕裂单薄的衣服。我们的苍老,过去无法重演,而永远滞留于心底的那份爱情会永远不变。时代改变了我们,因为我们需要适应。
而那些遗落的,羞于表达的爱情也同时不再纯真、鲜活。《冲动的惩罚》、《情人》、《2002年的第一场雪》、《寻找玛丽娅》等等展现了刀郎的复杂感情,同时对爱情表现着一种积极的力量。
没有誓言,没有死亡和尸体,没有公平,在歌的世界里那些丑恶的东西都是短暂的,脆弱的,经不起时间的检察的。他用朴实构造着溢满回忆的纯真年代,随时让我们想起使人疲倦的初恋及迷惘的感情。
那个头戴鸭舌帽,身穿蓝Jack的人,就在城市里的安静地方唱歌,我会寻到他,墙壁可能阻挡我们的视线却不能阻挡他的歌声。
平静亦或嘈杂,都有美的点缀,它们交纵在土地上的灰尘里,游离于挣扎的向上跋涉。
那个将摇滚引来的歌者,是否还那么痴狂地在重金属之间穿梭,着一身破碎的装,留一撮长长的头发,在光束的闪烁下直执伤心的脸会流出那个时代里最摩登的表演,那个叫崔健的人,名字里应该挤满着沧桑和同情,岁月里的坟茔上应该开满了小花。
我看见他像一头被围困在笼里的狮子,奋力地撕咬着钢管,禁锁。威慑从旁经过的过客。却始终未能把别人心里的世界唤醒。
听他的歌,让人觉得自己是在被活埋,泥土一铲一铲地淋过头顶,漫过心脏,然后呼吸急促,甚至窒息,或是被死亡降服后的绝望。
深夜里聆听他的歌,更或是一种自杀。那声音会轻微地刺进肉体,到达血管,翻涌的血管会随时突破身上的任何一处裂痕,无止尽地喷薄而出,将黑夜的世界染红。那是一种可怕的幻觉,也是一种死人才有的思想。
尼采说:活人是没有内容和灵魂的,只有死人才有空阔的内容和深邃的灵魂。生活着的人,继续漂泊的歌,有一天会归于宁静,融化为一个古老的传说,那里有几千年几万年的故事会无家可归,像歌一样,只留一张或有声的沉默。
时空在诉说歌者,就像歌者在传颂时代一样,似乎一切都在互相灼伤,互相战斗,互相为着生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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