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凶
第一章婚变1“事情都到这份上了,看在我们这么多年的情分上,你能给我句实话吗,那晚你们到底做了没有?”潘景飞不敢看刘韦海,双眼直直盯着前方的小溪流,心跳声就跟这溪流声似的,很清脆又蒙蒙地很模糊,揉成了一
第一章婚变1
“事情都到这份上了,看在我们这么多年的情分上,你能给我句实话吗,那晚你们到底做了没有?”
潘景飞不敢看刘韦海,双眼直直盯着前方的小溪流,心跳声就跟这溪流声似的,很清脆又蒙蒙地很模糊,揉成了一片。他一时拿不定主意,到底如何回答刘韦海,因为无论真说还是假说,不对的总是自己。
朋友妻不可欺,他不但欺了,还反过来占有了她,若换成自己是刘韦海,别说像现在这样还坐着心平气和地说话了,路上遇见不上去抽他,就已经算是客气的了。
约莫过了半分钟,潘景飞才想透了,鼓起勇气转过身,像刘韦海看着自己一样看着他,艰难地挤出两个字:“做了。”他想解释,可刘韦海听了他的回答后,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边笑还边肯定地说:“就知道,就知道我没有错怪她。”全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等刘韦海笑停恢复常态,人已经从石椅上站起,屁股依着不足一米高的石栏柱坐着,与潘景飞面对面,中间是一道一米多宽用鹅软石铺成的路面,突然又苦笑了一下,或更像是自嘲,自言自语般说:“我想不通,她为什么就死不承认呢?如果认了,兴许我还能原谅她,我厌恶狡辩,简直让我觉得恶心。”然后语气一转,变得洒脱,“像这种女人,离了就离了,我一点也不后悔。”
潘景飞仍旧坐在石椅上,见刘韦海想开了,心中着实轻松了一把,微微地笑着,开导说:“你能这么想最好不过了,我还以为……”
他的话又被刘韦海打断了,突然失落的问:“孩子是你叫她打掉的吗?”
这回潘景飞没再逃开他的眼睛,敢看着他,认真而坚定的说:“不,是她的意思。我跟她说我并不介意她肚子里怀的是你的孩子,我们就亲如兄弟。可她说她恨你打了她,这是对你的惩罚。”
刘韦海又笑了,是冷笑又是嘲笑:“惩罚?她惩罚的着吗?”
见状潘景飞一时找不到话,两人又陷入了沉默,起先彼此还面对面,后来刘韦海干脆转过身子,面向跟前的小溪流,神情死寂低落。而潘景飞依然坐在石椅上,后来靠坐着,双眼似乎一直没离开过刘韦海的后背,眼里只有他,时不时从中间路上走过的行人,并不能打扰他看刘韦海时遐思地神情。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这样不知过去了多久,居然刘韦海先开了口,他背对着潘景飞,故作没事人般说:“对了,我爸说市里的生意忙不过来,叫我去帮忙看着,所以过几天你们的婚礼我可能没时间,就不来了,你不会怪我吧?”
虽然他说的很小声,潘景飞还是听清了他所说的每个字,没去拆穿他强装出来的大方,缓缓地从石椅上站起,走到他身旁,右手揉住他的右肩,一同看向被灯光照的五颜六色的溪水,沉稳地说:“不会,怎么会呢。”
刘韦海就是不愿被潘景飞看见自己脆弱的一面,还在强装着没事人,拿左手拍了拍潘景飞的后背:“那就好,那就好。”然后话锋一转,“晚上我还有事,就不陪你了。”说着,也不等潘景飞的回应,一个右转身,背着他沿着鹅软石小道走开了。
潘景飞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没有叫住他,他想他能理解刘韦海此时的心情。
此处叫情人街。
2
潘景飞的父亲潘赋是县里警察局局长,在本县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他自然不满意儿子的这门婚事。且不说柳宁宁是再嫁,光凭她曾是老友刘莽的儿媳这一条,他就万万不能答应。
这刘莽正是刘韦海的父亲,刘韦海之所以和潘景飞打小哥们,跟他们二人父辈的交情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可这并不能阻止潘景飞要和柳宁宁结婚的心,一周后他俩照常结婚,虽然婚礼上父亲潘赋没现身,有点尴尬,但整个婚礼还是很成功的。
新婚当夜打发走所有好事的亲戚朋友,新房里只剩潘景飞和柳宁宁两人。这时的潘景飞显然被众人灌的有些醉了,不过他高兴,闹着满身的酒气揉着柳宁宁的脖子,一个劲地傻笑。
柳宁宁问他笑什么,潘景飞松开她的脖子,正视着她说:“还记得那年在情人街踩你脚的事吗,我们三人就是从那时候开始真正认识的?”
柳宁宁点了点头:“怎么了?”
“怎么了?”突然也不知潘景飞是真醉了还是故意的,双手使劲在柳宁宁单薄的肩膀上来了一下,痛的她不由叫了出来,并冲口说:“你要死啊,弄疼我了。”
潘景飞像没听见般,双手离开了她的肩膀,继续说:“你知道吗,其实那一脚是刘韦海那混……他踩的你,还是故意的,在你叫疼转过身的同时,他已经往后退了,所以你才以为是我踩的你。”
柳宁宁感到惊讶:“不是吧?可你也没说啊?”
潘景飞苦笑了一声:“当时我能说不是我,而说是他干的吗?就算说了你也不会相信的,反而还要冤枉我这人蛮不讲理,是不是?”
柳宁宁笑了:“哟,你还蛮懂我的嘛。”
可是潘景飞纠结了:“这些年来,有一个问题我一直想不明白,可从来又不敢问你,借着今晚的酒劲,我可以问你吗?”
柳宁宁顿时陷入疑惑:“什么,你问吧?”
潘景飞调整了一下心态:“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从一开始你就特别讨厌我,就因为那一脚你以为是我踩的吗?”
柳宁宁也变得认真起来:“应该是吧。可不完全是。”
潘景飞没有说话,直直地看着她,等她继续说。
柳宁宁温柔地拉起他的手,很有歉疚的意思:“在那以前我就知道你是警察局局长的儿子,我听旁边的大人们说,他为人很凶,所以我想你应该也好不到哪里去。再说当时我以为那一脚又是你故意踩我的,对你就更厌恶了。”
潘景飞主动甩开了她的手,是冷笑又是可笑:“就知道,就知道是这样。”然后话锋一转,“如果当时你知道那一脚不是我踩的,而是刘韦海,你还会那么讨厌我吗?”
柳宁宁重新拉住他的手,看的出他很在意这件事,真的歉疚了:“景飞,别这样,事情不都过去了吗?”然后使出女人必杀武器,撒娇,“今天可是我们结婚头一个晚上,你总不会拿来质问我的错吧,早上你还说怎么怎么疼我爱我呢,原来全是假的啊?”
这娇柔的语气果然有用,将潘景飞带出了回忆的伤疤不算,还令他清醒了酒,温柔地反握紧柳宁宁的手:“都是我的错,酒喝多了。”
柳宁宁没有责怪他的意思:“时间也不早了,我们睡吧,明天还有很多事呢。”
潘景飞不置可否,两人默契地一左一右关了床头灯,可是在进入主题前潘景飞还有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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