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停在记忆的角落,听风吹过的声音
喜欢一个人听歌,喜欢一个人走路回家,喜欢一个人想念--曾经有个人对我说,看你的日记总有着淡淡的忧伤。我只是在键盘上飞快地敲击上“呵呵”,然后继续着我一个人的思绪,我没有告诉他的是,日记是最能体现一个人
喜欢一个人听歌,喜欢一个人走路回家,喜欢一个人想念--曾经有个人对我说,看你的日记总有着淡淡的忧伤。我只是在键盘上飞快地敲击上“呵呵”,然后继续着我一个人的思绪,我没有告诉他的是,日记是最能体现一个人心里所想的。迷恋朴素的音乐,喜欢听它的轻轻吟唱,像听一个又一个的故事,有结局的、没有结局的、还有有关青春的。
开始有些想念了,想念小时生活了六年的古镇。于是那年,跟随父母去了那个至今仍留在我记忆深处的古镇--枫泾!冬天,一切似乎都不那么美了,树叶落了,草儿枯了--照了好多照片,保存到名为“角落里抹不去的记忆”的文件夹里。
顺着当年上学的路径,牵着儿子的手,我一路兴奋地前行。刚来枫泾时,也正是像儿子现在那么大,6岁的年纪,扎着一个马尾,绑上那时最流行的大红丝带,娇小的身材,爱唱又爱跳,嘴巴又甜,爸妈单位的叔伯都会拿吃的来逗我。印象最深的就是与爸爸称兄道弟的顾阿公,虽说是称兄道弟,但是年纪却比我爸大差不多20多岁吧,所以我称他老顾阿公。在那个没有爷爷奶奶的小镇,他就像是疼爱孙女一样地宠我,我跑累了他就背我;我哭了他就逗我;过年了,他给我买烟花,还瞒着我爸妈偷偷塞压岁钱给我;做我爱吃的咖喱鸡,可我却太贪心,吃得太撑,最后只能嚼“食母生”以助消化--那时大家住的都是单位分的住房,老顾阿公刚好又是我们邻居,还有小倪叔叔、小琴外婆、一心姐姐、小王叔叔。整个二楼,过道是一个全通的阳台,所以哪一家烧什么菜,其他几家都闻得到。空间挤了,人与人之间的距离也缩短了,六年来,我们几个家庭建立了很浓厚的情谊,以至于在我12岁那年要搬回嘉善时,小琴奶奶拉着我爸的手哽咽着说:“你的妈妈已经过世了,我一直把你当儿子一样看待,现在你们回嘉善了,以后不知道还能见上几面?”说得边上的人无一不动容的。搬家那天,是舅舅从乡下借来了船,然后邻居奶奶阿姨们帮着打包,爷爷叔叔们出力搬运,小伙伴们拉着我哭。一直送到船头,我爸说:“跟我们一起去嘉善吧!”然后一行人又坐了另一条船跟着我们来到嘉善,大家就又有了一次最后聚餐的机会。
抽回思绪,仍旧沿着当年上学的路径走着。现在走的街道因为在那时是直通火车站的,所以是最热闹的,路两旁的小吃店、饭店一家挨着一家,就像嘉善当年的老火车站前那条窄窄的车站路。如今两边已经没有了饭店、小吃,成了冷水湾,一付风烛残年的老态!十字路口往东转,那条当时觉得挺宽挺长的大马路,仿佛经过20年岁月的洗礼而缩了水,眼前的微型景观真的是我记忆中的高大建筑吗?路尽头是“庆丰桥”,东桥堍的北边墙上,那年月总张贴着重大刑事案犯的公告,白底黑字的纸上,赫然画着一个个血色的大勾,甚是吓人。
过了这桥,就算是到了市中心了,当时所有来往车辆(自行车)一律下车推行。如若你忘了此规定,定会有“红袖章”吹着哨子赶上你,然后把你“劝”下车。在中心大街上,你一定要非常注意公共卫生,不能乱扔瓜皮果屑、不随地吐痰,否则“红袖章”会突然从哪个角落里冲出送你一张罚单的。
沿着中心大街一路向前走着,我发现那时寒暑假,我练歌练舞习字弹琴的“少年之家”成了残垣断壁,旁边的菜市场也已不复存在,对面的最最铁的女同学的家也拆了,心里真是说不出来的难受。那个同学的家,每次上学都会进去等她一起去的。那时,幼稚的我们还拿着两支蜡烛,在她小阁楼的阳台上,对着小河相拜,美其名曰“义结金兰”呢,多纯真的童年时代啊!我人生中的第一个闺蜜被我弄丢了十五、六年了,我俩都经历了搬家、换电话、换工作,现在她究竟在哪里?我怎样才能找到她?
仍旧是这条中心大街上,以前的新华书店不见了,戏剧社成了KTV,电影院也没有了,街的尽头添了新景观--枫泾三桥
过了桥,就是老街了。小时觉得最平常不过的青石小路、小桥流水、木屋细舟、小贩叫卖、橹声呢喃,而今被旅游文化的包装及渲染,感觉更富有诗意了!如果说,刚才中心街见到的断壁残垣让我心疼伤感的话,那么这老街上的所见,又让我倍感自豪。枫泾,在我的下意识中,早把她当作了我的第二故乡,内心深处总有一份荣辱与共的情结!
老街的一切基本都保持着原样,只是因着旅游开发,街边都开起了小铺,古董、特产看得你眼花廖乱。顺着小路往前,我依稀记得当年在路边发生的开心的、不开心的往事。还有几个同学的家,我大至都能认得出来。
又过了一顶小桥,就是当年我念过的“枫围中心小学”,如今却成了“施王庙”,再一次感到无比地遗憾!真想看一看当年那个国旗升起的地方,因为我曾当过无数次的升旗手;真想到学校礼堂坐坐,因为我曾担任过合唱团的指挥和领唱;真想摸一摸小树林里那一棵树松,看看当年被我刻下的印记还在不在;还想抱一抱校园里那棵百年银杏,闻闻她身上散发的古朴幽香!可是,这一切都消失了!这个承载着我小学时代记忆的载体已经不复存在了,这叫我情何以堪?
站在大门外,回忆已如泉涌:因为同情她在单亲环境中成长而被我照顾着的顾晓燕;那个圆圆脸蛋、圆圆眼睛的班长宋文芳;那个我一有困难,他立马就出现保护我的高高帅帅的官二代郑重;那对哥哥总算在第四年升上二年级、弟弟又开始继续读一年级的兄弟俩,戴冬强、戴冬良;那个跟我一起竞争校中队委员,然后一起考入镇少年之家的小美女李妍;那个平时跟我吵架,但是体力活他全包的曹一;那个温柔善良、成绩又好的李娟英;那个长着水汪汪大眼睛的徐慧。还有当过同桌的冯亮、周明、吴晓芸、顾文--他们的脸蛋我至今回想起来还是异常的清晰?突然有股冲动,想找到他们,问问他们这些年都经历了什么,现在又过得怎么样。
呵呵,我是不是傻了呀?这么多年,每一个人都会变,都不再是以前的自已。如果与他们中的某人相遇,我还会认出对方吗?他(她)又怎能记得我?若相认,该说些什么?我被自已问倒了,找不到答案!也许,微笑可以代表很多,相遇了,只是浅浅一笑就已足矣。突然感觉自已懂得知足了,那些属于自已的记忆,很美,却只是过去。拥有过了,就已足够。
在街边古色古香的小吃店填饱肚子,我们走另一条老街向曾经住了6年的白楼行进。一丝激动,些许紧张!近了,近了,白楼已映入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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