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辈子N顿野兔鸳鸯火锅
夜很长,长得像是电视台这样那样的选秀,没完没了。静儿独自一人躺在双人床上,想着不久之前的冲动。赤裸在外的上半身,上面隐隐约约,一点一点,全是他的吻痕。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爱上抽烟。烟和爱情有异曲同工之处
夜很长,长得像是电视台这样那样的选秀,没完没了。静儿独自一人躺在双人床上,想着不久之前的冲动。赤裸在外的上半身,上面隐隐约约,一点一点,全是他的吻痕。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爱上抽烟。烟和爱情有异曲同工之处,一样的飘忽不定,明知吸烟有害健康,却还忍不住的想着那个人。
一
故事,开始在一片桃花纷飞的季节。
静儿不知道自己在桥中间对着滚滚长江望了多久,眼睛有点发涩,迎着风,泪珠一串一串下来。
“这位同志,可以帮我们照个相吗?”这年头叫同志的人不亚于当街裸奔。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旁边还有一个差不多年纪大的男人。
“小同志?”静儿的神思还在远方。
第三声,终于吸引了静儿的注意力,接过相机,背朝大江,外挂一轮夕阳。“喀嚓”高科技就是好。全自动对焦,只用按快门就成。
“谢谢。”“能不能,再帮我俩照一照。”叫人同志的那个男子不好意思笑着说。静儿顺从的又接回相机,等他们俩摆姿势。
很怪,两个大男人怎么也这么爱拍照。“我们好久没见了,好朋友,这次上长江大桥玩,就想多照几张。”
没问,他解释这么详细干嘛。
“要不,同志,你给我们当摄影师吧,刚看你拍的几张,挺不错的,有专业水平的味道。”静儿皱眉,义务拍一下,难道就这么粘上了?
“一会我们请你吃饭。”一说吃饭,“咕咕咕”静儿肚子居然叫了起来。想想,有一天一夜没有进食了吧。
“哈哈,要不,走,这会就去吃,回头再过来拍。”看上去,这俩人应该不像坏人。斯斯文文的,倒像是个老师。
“我姓许,名文,同志,你可以叫我阿文。这是我小学中学大学,一路跟到底的同学,陈志,他在二小附中当老师,我在文安杂志当小编。”
很奇怪的同志,很奇怪的阿文。
静儿摇摇头,这个世界变得太快,快得有点匪夷所思。她是不是真老土了?
“走吧,我知道这桥附近有一家野味馆,那的野兔子火锅特来劲。”他怎么知道她爱吃辣的?静儿想了一下,终于还是跟着他们走向大桥一端的野味馆。
“你空肚子,先别吃辣的,要老板给上一碗稀饭或者馄饨之类的。”
这么体贴?
可是一转眼,体贴就变成了可望而不可及的隐痛。静儿心里一酸,眼眶一红,赶忙低下头去。
“来来来,吃吃,陈志别客气,唉,对了,同志,你咋称呼的?”阿文乍乍乎乎,似乎并没有发现静儿的异样。
“胡静一,叫我静儿吧”静儿庆幸阿文的没发现,让她有一丝喘息的机会。
“吃吧,静儿同志。”
一顿饭,就是阿文在那儿不停的嚷着吃吧吃吧,这个好吃,那个味道好,静儿似乎把两天来没吃的一下子补齐了。
吃完饭,顺理成章,静儿就帮他们拍起合影来了,拍着拍着,静儿偶尔也把自己拍了进去。夜幕中的长江大桥,三人行,毕竟温暖一些。
二
“其实我早看出来了。要我不演这么一出,你能乖乖的走下大桥吗?”事后阿文得意的说。他也确实是编辑,只是那编辑不过是挂名的,真正的身份还是记者。凭着记者独有的敏锐感觉,早瞧出静儿在那站半天,肯定有问题。
又抹眼又抽鼻子的,不是失恋就是失业。
“还真让你猜中了。”静儿乐呵呵的说。以前有人跟她讲,忘掉一段感情最好的方法就是重新开始一段感觉,她当时还不信。这会可信了。
“同志,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唉。”那天把采风的所有背景全让给静儿了,多少感谢总得有吧。
“同志,麻烦你,求求你,你都说第十五遍了,我都请你吃了十四顿野兔火锅了,难道今晚你嘴巴又馋了?”“哈哈,知我者,静儿也。”阿文乐不可支作势就想上前来个美国式的拥抱。
静儿一闪,阿文一抱,还以为抱得美人归,没想,却是陈志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冒了出来。
“喂,喂,注意点形象。”陈志一向沉稳,一副黑色边框的近视眼镜,也许为人师表,都这个打扮吧。不像阿文,浑身上下充满了活力。
静儿想着想着就会偷偷发笑。
“一会晚上,有个人要见你。”陈志说。
“谁?”
“阿文你还记得有一年咱学校线组织春游,在火车站,你硬是把一女的挤兑哭了。”
“去去去,这都什么年头的糗事了,还拿来说事。”
“阿文,那女的这会调你们单位去了,好巧不巧,就是你的顶头上司。”
“啊!”
“哪来的消息?”
“千真万确,那女的就住我们家隔壁。”阿文想起陈志刚新搬的房子,没想到搬出这么一个好邻居来。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静儿听得云里雾里。
“那麻烦事大了。”
“这也怪你,好好的,非要跟人整什么风信子。好了吧,看你这下怎么收场。”
“什么风信子?什么收场,阿文,怎么一回事。”阿文表情有点尴尬。
“反正这事也瞒不住,说了,静儿也有个心理准备。”陈志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热情起来了。“那女的叫晓萍。”
“那一年,学校组织集体春游踏青,好巧不巧,床铺位就在他们一节车厢。风信子是大家每人拿空白纸画上一个图案,然后写上名字,然后放在一起,串起来,然后按个猜,猜中了继续下一回合,猜不中的淘汰站一边凉快。
当时阿文的白纸上就画了一个女孩,女孩旁站着一个老头。写着一首不痛不痒的五言。人是晓萍抽到的,抽到的时候脸色就变了。
“其实晓萍真是误会了。我画的那个不过是普通父女俩。我真不知道那事。”
“全校都知道,就你不知。”
“还真就我不知道。”
要知道就不会傻不隆冬还要逼雨萍回答了。
这下可好了,逼急了,那眼泪就像是拧了的水笼头,怎么关也关不住。
“你画什么不成,非画一女孩,画一女孩也就成了,还非画一老头。是人都觉得你在含沙射影,别有所指。”
“我也不知道晓萍就让他继父给糟蹋了还闹上法庭,这事都怪你,也不早跟我讲。这下可好,我小命休矣。”
罗嗦了一大堆,没见两大男人这么婆婆妈妈的,“你俩到底还去吃去吃第十五锅野免头呀。”
“去,去,怎么不去。”两人异口同声。
三
事情还真就没有阿文想像的那么严重,人家似乎早把这事忘了。忘了最好,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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